可惡的開放式結局……
答案就是“不知道”,讓人心理癢癢的。可以期望,也可以絕望。
1,咲郎感染
(1)需十年復活
(2)需百年復活
(3)需千年復活
(4)需万年復活
……
(5)需亿兆年復活
[最大的數字單位直覺是這個,到底是不是呢]
[感染話也就是咲朗接觸過玲的血液,或者和玲有過性行為……應該是前者吧……]
[對於一個信念連一年都難以堅持的我,無法保護重要事物只會幹看這被破壞掉的我,咲朗和玲簡直都是神啊……]
2,咲朗未感染
➡玲找完所有海域➡????????
好難受的作品
難受到沒有去分析自己為何難受的餘力
老師的分鏡太幫了,比如說玲從研究所逃出,從窗戶墜下的那一頁,華麗地死去,讓我很感動。(咦)
美好的回憶,真的是有意義的嗎?
作為麻枝準老師(籠統來說是日本acg文化)的信徒,某段時間的我會毫不猶豫地回答,人就是靠美好的回憶活下去的。
現在感覺,回憶也是沒有多大意義的東西了。
不知道什麼是有意義的了。
害怕有意義的東西再次被破壞了。
我喜歡這個結局。
所有的回憶都讓我痛苦。大前提是我就不該活著。
咲朗笑起來真好看。咲朗是打算活下去,等玲醬回來的吧。他才不會去自殺(的感覺)。自殺是悲劇,等着也悲劇,但後者是普遍被接受的觀念呢,倒不如說我比較認同後者。因為我不敢/[(能力上的)不會]自殺,一直在等。
[如果他想自殺的話,我對這部作品的認同感會下降一點吧。]
那個玲的痴漢…不…是研究員所選擇的結局,是作者桑的答案吧。大概也是acg文化的普遍答案。
短暫陪伴>孤獨永生。The most valuable thing=羈絆。
畢竟,個人的意義,只能由其他個體、社會、世界來定義。或者說,只對這些事 物來說有意義。(是嗎?)
話說,玲最初扮演的,不是咲朗的母親角色嗎。(劃掉)作者桑母控(劃掉)。
感覺,好苦,這份苦定義了“我”,我的很多行動都是在這種“苦”感覺,的陪伴下,作出的。那些行為又定義了我。
好孤獨。
心意相通,互相視為珍寶。某種意義上,從一開始,從相遇起,就是,happy end了吧?[扭曲的心裡安慰ON]
小時候,父母晚出門時,我也會覺得他們已經死在外面,永遠不會回來,恐怖。回家路上,也會興致勃勃地準備向父母分享經歷,却在某次察覺到父母的敷衍後,將快樂的事情視為無意義。
覺得,哭起來的表情,也很美。